https://www.cnblogs.com/xiangniu/archive/2011/08/17/2143486.html

学了这么久，终于弄明白了。。。

是引用传递
但是string又有值传递的效果，这是因为string是常量，不能更改，所以如果在函数里更改的话，其实是生成了另外一个string，但是原来的string还在，函数外的string还是原来的string。函数里的string指向另外一个新生成的string，给人一种值传递的假象

string a = "aaa"; //==> a----->new String("aaa") 
string b = a; //==> b----->a, 传引用 
b = "bbb"; //==> b----->new String("bbb"), 传引用，b指向了一个新的字符串，a并没有变。